這篇是建構在假設伊得在戰鬥中真的就這麼掛了,這些眷屬與使魔們之後的行動與生活篇。
☑OOC有
☑無布儡、少小狼
☑黑暗卡萊茵各種角色生活私設
☑艾德蒙特貴族聯姻有
☑文筆差純自嗨
以上,能夠接受的再繼續吧!
▶玖夜篇
「還真是弱不禁風的小少爺啊!真是給我們眷屬丟了個大臉,這下連半片葉子的好感都沒了,真~是可惜,哼哼。」
那是他最後對他說的話,雖然小少爺已經無法回應了。
語畢,隨即便被一旁同行的眷屬抓起領子,可惜之後對方就發覺自己抓了個空,嘲笑的看著愚笨的新生代眷屬,完全不覺得高貴的自己與他們是同一類人,既然小少爺已經變成那樣了,那他也沒必要繼續與他們相處,再次施起幻術,玖夜離開原地。
不過是個弱不禁風沒什麼能力的小少爺,除了耍點小聰明外一無是處,雖說如此,他這一死還真是狠狠地將他們眷屬的臉面踩在地上,玖夜森冷的看著前方冷笑著,魔物這樣不尋常的攻勢明顯有第三者干涉,敢作弄他的人,他是絕對會將他碎屍萬段!
距離那時多久了?在森林閒晃的玖夜沒什麼印象,他沒回到之前的森林舊居,這麼多年了就算是老朋友也無法輕易找到他,在那次的襲擊後他便完全銷聲匿跡。
他偶爾會去人類的村落與市集蒐集一些新奇的東西,除了撲克牌,那個第一次被那沒用的小少爺耍著玩的東西,看著就生厭!
除此之外,他也是半抱著看笑話般在觀察人類,他還記得那個沒用的小少爺死後沒多久,這些更沒用的人類無不哀悼能依靠的魔法師消失了,最弱者依靠著弱者,然而弱者終究是弱者,如同玻璃般一摔擊碎,連個碎片都無法拼回。
此時耳邊再度傳來刺耳的交談聲,原本譏笑的眼神瞬間變的冷冽,但他還是忍住一瞬間的衝動,再等等、再等等,沒有比無月夜的幻霧更加致命的了,呵呵。
他不記得是從何時開始,這群自大弱小又愚蠢的人類,一直哀悼著大魔法師繼承者逝去的言語,何時成了如此惡意的攻擊,「果然是冒牌的繼承者」、「傳說大魔法師的繼承者居然會死在魔獸之下」、「真是笑死人的繼承者」……
這種風聲越傳越廣,譏諷的聲浪不絕於耳。
更惱人的是那個已經成為王國騎士團團長的新生代眷屬,連這種等於是洗了他們眷屬尊嚴與臉面的聲音都壓不住。
於是,實在被吵得受不了的他,只好降尊紆貴的幫忙人類收拾這些「東西」了,當然,是為了他自己!
每個夜晚、每個無月夜,他一次又一次的獵殺這些無禮之人,那些腥紅濺染令他興奮無比,像是回歸最原始狩獵者與獵物的快感;鐵腥的氣味令他沉醉不可自拔,割掉令人作嘔的舌頭、破壞令人厭惡的聲帶,讓這些低等之人連死後無法發出聲音,他感到暢快。
身上乾涸的血漬連暖身的功能都沒有,被他刻意忽視的空虛只能不斷以血灌溉,紫色的身影在無月夜的幻霧中顯現,再帶著一身艷紅消失於夜。
不久後,城裡開始傳出了不同於之前對繼承人惡意的謠言,而是更為驚悚、恐懼的傳聞,傳說,城裡街頭巷尾屍身殘缺的無名屍是法師繼承者的亡靈下的詛咒,要給褻瀆他的人死亡的報復。
玖夜聽著這樣的傳聞,再次輕蔑地笑了。
他沒想到久違地回來一次,居然能這麼碰巧的遇上老朋友,他隨意而輕鬆地與對方打招呼。
然而對方只是更加陰沉地看著他,就在他感到不耐煩時,對方開口了,「城裡的案件是你做的嗎?」
「你指的是甚麼?」
「那些騎士團查翻了的連續殺人案,你是因為他們說……的壞話而毀掉他們的舌頭跟聲帶的不是嗎?」
「哼哼,那些低劣之人這不是擺明著打我們眷屬的臉嗎?與那個無能的小少爺無關,我只是無法忍受那些弱者刺耳的聲音罷了!」沒錯,刺耳又無理,既然曾是大魔法師的眷屬,理應不該被這樣污辱,他只是做了他該做的事罷了!
既然被說破,他也不屑隱瞞,玖夜看著仍跟幾年前一樣容貌絲毫未變的老朋友,冷冷地扯起嘴角。
「究竟是為了甚麼你自己清楚,不過,即使這樣他被當成恐懼與死亡的象徵也沒關係嗎?」
「你想說甚麼?那個無能的小少爺的名聲與我無關。」收起笑,這次玖夜真的感到深深的不快與煩躁,殺意在他眼中隱隱閃爍。
「那個小傢伙,伊得--」
「閉嘴!」
隨著那個名字出口,他的煩躁與殺意迸發,這些天來殺紅眼與血伴隨的日子令他顧不上之前的情意,出手就是對方要害,但終究不善肉搏的還是被對方躲過致命攻擊。
他不明白,連休伊離開他都能夠釋懷放下,怎麼、怎麼這麼久了、這麼久了,即使過了這些年,這個無能的小少爺卻讓他這麼執著到即使一夜一夜以血洩憤卻怎麼都無法釋懷。
他絕不會承認,究竟他說的無能是他自己,還是那個人;獵殺的究竟是他的尊嚴,還是對那人的思念。
•••
▶崑西篇
那天,他看著同為眷屬的狐妖消失在幻霧中,不久後,他追蹤著始作俑者的蹤跡來到目的地,卻只見滿地殘骸,他知道那隻狐妖快了他一步。
接著他與此次旅程同行的眷屬一同回到宅邸,簡單說明事情後,他就帶著自己的小傢伙離開了,也是從那次之後,他再沒聽過那隻狐妖的消息。
他回到自己一直待著的森林,他的小傢伙--現在應該叫托帕--沒精沒神的趴在他肩上,他們都不想說話,只能盡快回到自己的居所。
只是他沒想過,有天這座森林竟是這麼難待,不,應該說,難待的不是這座森林,而是與那個逝去的小傢伙共同待過的地方。
河堤邊的石堆上他們曾生過營火、那片滿是枯葉的路上曾一起搭過陷阱、還有那個居所,他們曾在那張床上翻雲覆雨……
每個地方、每個景象,處處都留下了他的味道,然而他們卻連半點碎片都無法帶回。
崑西難得勤勞的搬家了,那些曾留下小傢伙味道的地方,直到許久他都未曾再踏足過。
他仍然懶懶的在森林打獵、睡覺,日子過得優閒愜意,只是不知何時開始,崑西有了小小習慣,總在靜下來時--也或許是等待獵物上鉤時--雕刻著小小木雕,因為嫌麻煩,他總是雕的不夠精細,往往只有一點輪廓而已,唯一不變的,只有那雙精神又帶著笑的靈動雙眼。
只要他與托帕每來到一個他覺得美麗的地方,或是他悠閒地待著時,就會在附近或身旁放下一個小木雕,托帕喜歡的地方或食物也會要求他放,只有他們知道那代表什麼意義。
生命是循環不止、生生不息,不必為逝去的生物悲傷,因為新生會接替而來。
這是長期在森林的他們最能體會的事,但即使如此,崑西仍做了件他也自認大概是這生中最勤勞的事,他偶然間走到了一處森林深處滿開的野花園,抬頭能看的到藍天,附近能聽得到流水聲,雖然吵雜了點,卻充滿著活力,他在那兒與托帕為那小傢伙蓋了個簡單卻美觀的小小石頭碑,乘載的思念或許有天會讓那小傢伙看到這個地方,他們每天都會來這個石頭碑前走走,直到某天雨後--也能是野獸經過--弄毀了石頭碑與那片花園後,他們就沒再來過了。
再後來,當他再度踏入許久沒敢接近的與那小傢伙相處過的地方--森林邊緣與他的舊宅--一個謠言卻開始飄入他的耳中。
讓他不得不在意的一段傳聞,關於那個小傢伙、那個大魔法師繼承者的死亡詛咒傳聞,他花了好大力氣才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城裡某天開始蔓延著恐懼與死亡,全都是曾經帶頭說過小傢伙壞話的人,死相極其悽慘,每個都是少了點「東西」。
起初他也不太確信,但預感還是帶著他來找「老朋友」的居所。
而他也真的堵到人了。
看著對方直到最後仍在嘴硬的態度,他的火氣難得也有些上來,根本不用細聞就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濃烈的血腥味,即使對方已經將自己打理乾淨,對質結果是他們打了起來。
對方強烈的殺意讓他更肯定自己的猜測,那個滿不在意的狐妖已經因為小傢伙而瘋狂了。
崑西只能想辦法阻止殺紅眼的狐妖,他知道小傢伙不會希望發生這種事,而他更不希望小傢伙成為死亡與恐懼的象徵。
如果無法阻止狐妖的癲狂,那麼他能做的只能盡量將他限制在森林中,這簡直是長期抗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有這麼多耐心跟不嫌麻煩,然而狐狸終歸是狡詐的,尤其是還能化人的狐妖。
某天當他再來時,狐妖已經脫離他的魔法與限制,無聲無響的離開森林了。
崑西猶豫著,究竟該離開森林去追人,還是乾脆撒手不管,他看著一直帶在身邊的小木雕,托帕鼓勵似的在他的手上與木雕上來回奔跑,最終,他嘆口氣,邊嫌麻煩的收拾好東西朝著森林的出口而去。
▶關鍵字
BL | 新世界狂歡 | NU: carnival | 同人 | 二創 | 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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