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狂歡 同人】-床頭吵,床尾和(下)-啖伊▶啖天x伊得(有H注意)


☑啖x伊
☑非常OOC注意!!!!
☑現代職場PARO(黑白道皆有一點)
☑狗血八點檔
☑霸總體(總裁身兼數職的那種設定)
☑R18注意!啖天爛砲兵我也爛炮文注意

感覺啖天就是適合這種霸總言情體,雖然很老套但就,忍不住,能接受的再繼續吧! 


▶正文開始:

  室內的消毒水氣味雖不刺鼻,卻難以忽視的厚重,躺在床上的少年臉色蒼白,完全沒了之前的活力,因已經在病床上躺一個星期了,因此看得出相比之前消瘦不少。
  這裡是醫院的單人房,門外有兩位身著黑西裝打著領帶的人把守著。
  此刻,啖天在病床旁面無表情的看著還掛著氧氣罩,毫無甦醒跡象的伊得。
  這個白癡!哪有像他這樣沒頭沒腦像牛一樣到處撞的人?那時候就這樣撲來,沒想過這樣剛好妨礙當事人閃避了嗎?看他平常總看一些沒營養的片子,該找時間把那堆東西全扔了,尤其是那甚麼反智反科學的英雄片!看著對方憔悴的樣子,啖天暗暗在心裡下了個非常反智反科學決定。
  吉羅在一旁看著自家總裁,回想起一星期前的騷動。
  那是他的錯,那時誰也沒想到這名少年會掙開他們的箝制,就這樣義無反顧的往死神的鐮刀下跑,但也因為他,啖天大人才會毫髮無傷。

  那時候全身染血的啖天抱著倒下的伊得,當場就失去理智,而那名開槍的當然立刻被挫骨揚灰,要不是吉羅還想著必須要問出情報保了幾個,當下絕對毫無活口。
  已經沒了理性的啖天甚至洩憤的進行了凌虐式槍決。
  而後,將審問逼供與善後交給下屬的啖天便隻身趕到醫院,那時他帶著一身血衣都沒來的及換,伊得剛被送進手術室,子彈幸運的沒打中心臟但卻卡在體內,危在旦夕。
  連呼出的氣都顫抖著,啖天感覺濺在身上的血液如此炙熱又如此冰冷,像是要連他的人都完全凍住,血的腥味頭一次令他感到反胃,而他卻甚麼都做不了,等待的時間如此漫長,看著手術房上亮起的燈號,恍然間似又回到當初父母離開的時候,茫然而絕望,所以他才會如此拼命的獲得力量與權力,好將所有的事掌控在手中。
  然而這個該死的、無法無天的混蛋,讓所有的事都脫離他的軌道,明明也不是孩子了卻總是沒邏輯沒腦袋,大他兩歲卻像比他小的孩子總是跟他爭辯無意義的事,而現在,他卻把自己搞到在閻王殿前遊蕩。
  吉羅一來就看見呆站在手術室前的啖天,將手上的更替衣物交給對方,但對方卻沒有動作。
  他都不知道原來自家總裁這幾天居然派人跟蹤這名少年,雖然也不太意外就是,沒想到在今天居然成了那名少年的救命繩,想著這幾天對方在閒暇時刻也總在忙著甚麼,想來是在看行蹤報告時發覺不對勁而先一步調查,事情就如同地瓜一樣一拔一大串,結果還沒拔到底時這名少年就出事了。
  還在會議中的啖天立時打斷會議衝了出去,還把他的人馬一起找上來,所幸少年只是被迷昏而已沒有大礙,而他們也盡速控制住場面--帶槍火拚的那種--他們這邊有人員受傷但沒有死亡,伊得也在啖天的叫喚下醒過來。

  本來事情都很順利的,怎料最後卻出了個血差。

  啖天的背影佇立在空蕩的走廊間,看起來竟有些單薄與無助,吉羅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他。
  終於,幾個小時後手術室上的燈熄了,伊得被送入安排好的病房,醫師出來報告狀況,雖然誰都不想得罪這個閻王爺,但實話還是不能不說。

  雖然子彈已被移出,但情況仍然不樂觀。

  「如果活不了,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一向理性不過度遷怒的啖天,在聽了後直接下了閻王通告。
  因為這項宣言,吉羅事後又得奔東跑西安撫嚇到想逃院的醫護又是後話了。
  從那天以後,伊得的時間就像是靜止一般,他安靜的躺在床上,連儀器的聲音都比他的呼吸還要來得嘈雜。

  一個星期、半個月、一個月、兩個月……
  漸漸的啖天比較少出現在病房了,最後幾乎只讓自己的特助來看看,但吉羅知道自家總裁只是不敢繼續在遙遙無期的等待中傷神,再者之前的事情都還沒處理完呢!
  那場事故背後主使,在他們各種嚴刑迫供下終於有人招了--挺不易外是某個也挺有勢力的商業勁敵--當然還有其他的事,包括當初脅迫伊得的東西,該招的不該招的,全都讓人吐個乾淨,接下來當然就是啖天的主場,誓不將對方碎屍萬段決不罷休,因此吉羅也贊同現在啖天確實不該為了其他事分神,因此照顧伊得的工作就落在他手上。
  今天他來到醫院如同以往換著窗邊的花,少年仍然靜靜沉睡著,手術後傷口回復良好,後續也沒什麼「不樂觀」的問題,只是終究是在鬼門關前走一遭,之後還是要好好調養,但不知為何,伊得就是一直沒有清醒,即使重複檢查也沒發現哪裡有問題。
  吉羅再次向主治醫師確認狀況後,便離開病房,最近他們總裁似乎要收網了,又要開始爆肝喝果凍飲的日子,因此可能有段時間不會來,跟幫忙照護的人員打過招呼後,便開車返回公司。

  希望那名少年醒來時,一切事情都已經落幕。


  伊得做了個夢,似又回到他還在孤兒院的時候,只是這次的夢比以往多了個烈焰般的身影,他看不清那人的臉,只知道他們常常鬥嘴吵架、嚴重點還會打架,但兩個還是常常玩在一起,原本一直是晦暗陰冷的孤兒記憶,如朝陽般漸漸滲入和暖的溫度。
  畫面再次轉換,他看著嚴肅的院長、不苟言笑的院內老師,以及許多淡漠的行政人員,那艷紅的身影不知何時消失了--也或許原本就不存在--他渾身疼痛又發著燒,拿著藥單還要看著院內人員猜疑的眼神。
  這是他的家,卻不是歸宿,只是讓他「活著」的地方,他只能孤獨的在黑暗中不斷走著,夢境反反覆覆一幕幕,他卻總是困在那個孤兒院裡。

  一天早晨,一如以往醫護來檢查並換過點滴後離去,病房回歸寧靜,只有機器細小的滴滴聲,然而今天病床上的人卻有了動靜。
  只見緊閉的眼簾些微顫動,接著緩緩睜開。

  在事情過去後近四個月,伊得醒了。

  他迷茫地看著白茫茫的天花板,停擺了許久的腦袋一時還沒運轉起來,四周無人,身上的儀器跟扎著的點滴雖不至於疼痛,但也不是非常的舒適。
  又再過一些時間,伊得的腦子才開始回灌之前的記憶,看來他是撿回一條命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台老舊的電腦,資料回灌還灌不太下去,各種運轉緩慢有些還停擺,但是胸口不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麻醉藥作用,還是他的傷口真的已經好了。
  如果是後者,那他到底躺多久?
  吃力的轉頭看了下周圍,寬敞乾淨的單人房,不用說都知道是誰的贊助,因為力氣還沒恢復,只是回想跟觀察就已經費盡力氣,因此伊得決定還是先睡回去好了,等電腦重新開機完畢系統正常再起來。
  幾個小時後,照護人員回來看見床上的人在他開門後睜眼看著他,兩人就這麼對視了幾秒,這天下午,醫院的某層單人病房層騷動了。
  伊得身上的儀器被拔了下來,因為身體還有點軟綿綿的,因此醫護趁著人還好擺佈的時候趕緊給病人檢查檢查,伊得倒也是乖乖配合著,大腦大概更新到99%吧!還行!
  沒失憶呼吸正常也沒有哪裡疼痛,只是身體會有點虛--畢竟這次傷害耗損太多--之後調養調養就好,檢查沒問題的伊得確定自己下床不會走一走倒地後就去櫃台辦出院。
  結果櫃台效率太好,照護人員的電話還拿在手中才剛撥出去,雖響了一聲電話那頭就接起,但院方沒來的及攔到人就跑了,他不是才剛恢復嗎?動作也太快了吧?!
  最後由於情況太過突然,在場人員愣的那幾秒,電話那頭因沒聽到回聲,因此似乎換了人接,帝王級的死亡喪鐘就這麼透過話筒沉沉傳出,現場再度混亂。


  伊得坐計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慶幸自己的外套裡還有些錢,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來,但此刻還有個問題,也不知道他的住所在住院這段期間有沒有被退租,他想既然啖天都幫他安排好住院事宜,公寓這種事應該也會安排好吧?
  現實總是令人失望,他的舊居所有了新房客。
  那現在問題來了,他的家當呢?!
  伊得無言的拿出手機,正高興地看著電話居然沒被停話,隨後就被一連串的未接來電跟訊息洗了整個通知版面,他都忘了因為之前蒐證潛入敵營因此關靜音了。

  吉羅與啖天輪流洗他版,在幾分鐘前。

  他知道自己應該要回電的,哪怕是說句感謝也好,但不知為何他現在就是有點想逃避,不知是害怕面對啖天還是面對整件事。
  於是伊得滑到通訊錄,決定先來處理最急迫的問題。
  前房東很快就接通,他問著自己的家當下落,總不會全扔了吧?雖然扔了他也沒法說甚麼,畢竟住客失蹤這麼多個月房東本來就有權處理。
  意外的是前房東居然說幾個月前已有人來幫他處理過了,而且辦的還是自行退租的手續,而他的家當則早被來處理的人全數收走。
  換言之,目前他的東西全都在--
  眼前這輛車的主人那邊。
  伊得看著下樓就已經停在公寓門前的黑色高級轎車,頓口無言。

  --有時候你越要逃避,你要逃避的東西就越會找上門。
  伊得沒印象是誰跟他說的,但他現在深有所感,逃避的事物簡直比歡樂送還快的撲到他面前。
  「伊得先生,身體還好嗎?其實您在醫院等就行了,啖天大人知道您醒了就急著要來接您了。」吉羅駕著車,透過後照鏡看著一醒來就在太陽下趴趴走的少年,臉色看來還是不太好,要是再多待哪時候昏倒都不易外的感覺。
  伊得聽到吉羅這麼說啖天,挑著眉轉頭看像坐在他旁邊的人,啖天只是轉頭看向窗外,從他上車就沒說過一句話。
  他不知道其實早在來接他前,吉羅就已經「建議」他們的總裁大人在看到人時先別說任何話,以免本來就已經虛弱的少年直接氣到躺回醫院,有話回到自己的公寓再說,至少交談到不適還有床可以躺。
  於是在回去的路程,車上除了吉羅的問候跟代替啖天的關心,以及伊得的回應外,全程都是和平而安靜的,但此時伊得卻反而壓力山大啊!
  總裁大人您到底想怎樣?!
  不跟他對視也不跟他說話,你要罵要念拜託快點好嗎?!
  這是精神凌虐,吉羅這次難得的預判錯誤。
  啖天的話會讓人氣死但對罵也是種發洩,現在全憋著,加上他剛才在太陽下走了一段路不說,老舊公寓也是爬上爬下,和著這種惴惴不安的心情沿路凌遲的伊得,結果還是雙眼一閉,倒掉了。
  「等等,我甚麼話都沒說啊!」感覺身旁的人突然軟掉的啖天驚呼的趕緊回過身,正好接到往他這邊倒的伊得。

  再次甦醒的伊得已經回到啖天的公寓,醒來時啖天就在他身邊,那張總是桀驁自信的臉此刻帶著些許遲疑跟顯明的憂心。
  「現在還好嗎?」啖天低聲問著。
  「恩,現在沒事了。」難得看到對方這麼老實的伊得覺得很新奇,看來車上吉羅說的是真的,難道啖天他剛才在車上是不知道怎麼回應他所以才沒說話的嗎?怎麼突然覺得有點可愛。
  「笑甚麼?」看伊得突然衝他一笑,啖天眼中那憔悴又蒼白的笑容讓他心頭一緊,皺著眉本來要說些甚麼,但想到吉羅的勸告又把話吞回去,來日方長,「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欸等等!」看啖天就要離開伊得趕緊拉住人,「那個,剛才有去問房東我之前的家當,在你這邊吧?」
  「恩,東西都在另一間房裡,那裡以後就是你的房間。」
  連他的房間都有了嗎?不對他不是要說這個,「呃……我很感謝你之前為我做的事,不過之後要是狀況好一點,我想說我們還是別在一起了,等我找到住處會把東西搬出去。」
  機會難得,而且他還有病人特權,還是趁現在把話說開吧!伊得想,長痛不如短痛,本來就是差距如此大的兩個人,勉強在一起對彼此風險都太大了。
  話才剛說完,伊得就被壓回床上,啖天箝住他雙臂的力量大的生疼,那副狂傲又回到他身上,如鷹獅般銳利的眼神將伊得狠狠定在床上,「你若那時沒聽清楚,我不介意現在再說一遍,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蓋我的棺,你那兒都別想去!」
  「你……」伊得看著罩在上方的人,那鋒利威壓讓他一時回不出話,最後還是咬著牙道:「這次的事難道不是個警示嗎?這次是我們運氣好,那些照片、還有想透過我針對你--」
  「呵,還以為你要說甚麼。」啖天扯起嘴角,吉羅說不要太刺激他,但現在都見鬼去吧!大不了這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再躺一次而已,又不是醒不過來,醫生也不是請不到、病房更不是約不到!
  「你以為那種破照片能對我有甚麼威脅?就算公開又如何?為了這種小事你敢如此怠慢我,膽子不小啊!啊?」既然吉羅的勸告已經被踢到一邊,啖天也就沒有顧忌的直接飆罵了,「你是白癡嗎?整天只會做些沒有意義的事!那是我的公司,你有事不會先來跟我稟報嗎?自己一個人跑去你到底有甚麼問題?還有,都看到有人拿出武器了,第一次看到有人會自己去挨槍的,你不知道『槍』這種東西嗎?!那是會死的你到底有沒腦袋!」
  「你……」伊得被他連番轟炸到火氣都來了,這忘恩負義的混蛋,他這樣還不都是為了誰?「還不都是為了你!你這自以為是的混蛋!要不是我幫你擋下那一槍,現在你的頭七早就過完了好嗎!」
  那時候啖天根本就還沒反應過來,一擊下去搞不好明年都能直接過清明了,結果現在居然還敢吼他!「還有若是無憑無據跟你說那個誰誰誰是間諜難道你就會信嗎?」
  「會!」
  這斬釘截鐵的回答令伊得一愣。
  「準確來說我會自己再好好查明真偽,但你說的我會留意!」啖天認真的說,隨後危險的瞇起眼,「你就認為我會如此公私不分,所以就一頭熱得自以為英雄栽、進、去、嗎?」到後來可以說是咬牙切齒道。
  就算他們當時吵翻了,但事關他的企業他不會置之不理,再者他也不認為伊得是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
  「就、就算如此,那些照片--」
  「不過是些沒意義的東西,跟你的舉動一樣。」
  「就算你不在意但也會有影響吧!」
  伊得回吼,「你才是覺得自己是鐵打的嗎?難道挨槍會還沒事?!還是你認為你能比子彈快!還有那些照片……」這王八蛋都不知道他有多艱難,對,他就是老做無意義的事,看到那些威脅就甚麼都縮了,為了不連累他還趕緊切斷他們的所有關係,包括工作,這還不都是因為這個混蛋,「還有那些照片,你、你不知道我看到當下有多害怕……反正我就是沒腦袋,只會做些沒意義的事……」
  說到後來委屈一股腦的湧上,伊得一時間沒忍住,眼淚就這麼流了出來,他趕忙撇過頭去,卻怎麼也止不住哭泣,可惡!丟臉死了,這個混蛋,全都是他害的!
  啖天看到伊得哭出來明顯慌了,趕緊放開抓住他的手,「嘖,哭什麼!」
  「哭你這個王八蛋都不懂我有多辛苦!混蛋!」伊得帶著哭腔直接懟回去。
  啖天幾次想說什麼,最後張口了卻又沒說,他沒太多安慰人的經驗,對他來說哭泣是浪費時間,與其哭還不如加強自己的實力,對他自己如此,對別人也是如此。

  但現在……

  看著重獲自由的伊得整個轉過身幾乎要背對他,手遮著臉小聲嗚咽的樣子,這在商場上如鬼神的太陽城總裁啖天,這時卻完全沒了主意。
  嘆口氣,他只是單純的希望他別再哭了,看著難受,最後,他伸手拉開對方遮著臉的手,強硬的將他轉向他,道歉是不可能的,但--
  啖天俯下身,輕輕地吻上他的唇。
  「呵,不哭了?」看著因他的舉動而傻愣著看著他的伊得,那哭花的臉他竟覺得有些可愛,於是,啖天再次俯下身,深深吻了身下的人。


  他的技術好像變好了,伊得模模糊糊的想,身下的撞擊雖然感覺得出技巧還生疏,但在前幾次的抽插探索到那個令他顫慄的地方後,之後的深入幾乎都直命那個地方,明明仍舊是那樣蠻橫的衝撞,可這樣刻意的操弄下,反而帶他另一種刺激。
  前一刻還希望身上的人能持續輾磨深處敏感的那點,接下來的衝撞卻只是一昧帶著霸道與些微粗暴的插入;在希望對方溫柔點時,卻又連續的狠狠輾過那處敏感,惹得伊得不由得悶哼了聲,那聲黏膩的鼻音就像是鼓勵似的,讓甬道裡的攻勢更加猛烈。
  被接連摸不著頻率的刺激衝撞著,本就泛著淚的眼再次流出淚水,只是次是歡愉的刺激所致,驀地,他因興奮而堅挺的肉柱被一帶著繭的手抓住、摩擦、不時玩弄敏感的頂端,配合身下的抽動直接將伊得推上高潮邊緣。
  本來他因為實在沒力氣無法像之前一樣多少自己調整角度來增加「性趣」,只是想跟眼前的人再次擁有肌膚之親,並沒對能多舒服抱太大希望,但現在是怎樣?他跟他分開也沒一個月吧?--昏迷的時間不算--這進步幅度就像才剛看到一個人剛會坐,結果一回神發覺對方居然要去參加奧林匹克了!
  隨著再次升級的刺激,幾次抽插後伊得仰著頭迎來第一次高潮,啖天隨後也緊堵著身下人那銷魂的後穴盡數射入,幾個月的分離與惶然讓他難得失去自制力,趁著對方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神時將人翻身抱起,以背對他的姿勢依著他還昂揚的堅挺,按入。
  「啖--哼啊!」察覺啖天要做甚麼的伊得嚇得趕緊回神,還沒等他喊完人,後穴再次被破開的腫脹令他呻吟而出,啖天本來下身就不小,只是沒技巧罷了,現在這個姿勢一下讓對方進得太深,為了撐住無力的他,那有力的手臂緊緊將他錮在懷裡,但那環住他的位置偏偏在下腹,加上自身體重,伊得有種自己要被捅穿的錯覺。

  他、他還是病人啊!
  宜修養不宜勞累!

  「等、啖、啖天--」
  「別想逃!我說過了,這次不會再讓你逃了!」說罷,啖天抓起他的腰就開始抽送,不愧是「優等生」,像是完全記取並吸收了剛才的經驗,這次的每一個挺進都強橫而精準的引發伊得的顫慄,緊錮的雙手讓他連掙扎都無法,只能弓著身子承受他的頂送。
  「你,恩哼……」若說本來只想溫存,那這種進步幅度真的讓伊得開始慌了,他很喜歡享受不代表他想死在床上啊!「好深……恩……太刺激了、等、嗯啊……嗚嗯……」
  啖天騰出一隻手捏住方下顎,將那多話且大多時候都讓他氣個半死的唇含入,封住對方後面的話語,接著到下方握住對方的肉柱套弄起來。
  唾液與淚水早已不受控制,一波波的快感沖刷著伊得的理智,被封住的口在深吻中只能發出細碎的嗚依聲,好不容易被放開的嘴沒來的及吸入足夠的空氣又迎來第二次高潮,早在第一次就被灌滿的後穴也同時迎來第二波灌精,滿溢的白濁順著臀部與腿根液流。
  伊得只感覺眼前炸開白光,過分的快感讓他失神了好些時間。這絕對是他身體還虛弱的關係,高潮後稍微恢復理智的他想著,這個爛砲兵怎麼會如此進步神速!莫名地對被操弄到如此慘狀的自己感到丟臉,再怎樣自己也算身經百戰的,除非--

  「你該不會,這段時間也找了另外的床伴?」

  若是伊得腦袋還清楚,這種話基本上是不會說出口的,至少在床上不會,可現今他腦中昏昏茫茫的,沒頭沒腦就問出了這句,啖天一聽臉當場就黑了,他知道伊得之前的夜生活多采多姿,本來也沒有很在意,只要現在專於他就好,但之前的事件讓他怎麼想怎麼窩火,尤其想到他是怎麼跟那位「前(消)男(波)友(塊)」辦事的,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伊得莫名其妙問出這句,完全就在是在提醒他之前的「出軌」!
  將軟綿乏力地靠著他的人往前推,伊得便正面的趴入床上,他無力撐著自己上身,下身則由身後的人扶著,只見啖天陰惻惻的勾起笑,反正都這樣了,之後再讓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好好休息比較符合效益,現在,他只想好好將總帳一次算清!
  大概也發覺事態不妙的伊得急的想求饒,卻被一個後入重重捅開只剩呻吟,他綿軟的趴在床上,連抓緊床單的力氣都沒有,下身被緊緊的箍著只能被動的接受對方所有的侵犯,內壁在兩次的高潮後敏感無比,而越做越熟的啖天則更加肆無忌憚的在他體內不斷刺激突起的那處。
  「啖、嗯、天……哼嗯……要壞、嗯……慢點、讓我休息、嗯……」
  「放心吧!明天,我已經有請醫生來了,嗯,今晚,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啖天壓下身,附在他耳邊說,這副身體還是這麼色情,尤其是現在被他弄得老實且失神的樣子,但是懲罰還不夠,「我要讓你牢牢記住,你究竟是誰的人!」
  他看著他,就像猛獸捕獲的獵物,要在他身上灌滿自己的味道,讓他再也不敢造次。


  翌日,帶著醫生來的吉羅頭痛的看著這一切,雖然少年目前是躺在他們總裁為他準備的房間裡、雖然身上被整理過了,但各種奔放過的痕跡可不會那麼快消除。

  而且少年的病情加重了。

  一晚的折騰讓伊得些微發著低燒,渾身酸痛又虛弱的他連醫生來了都沒發覺,迷迷茫茫的被餵了藥、打了針,然後再迷迷茫茫的睡回去。
  醫生也很辛苦,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只能請年輕人多休息,凡事需節制,至少在他身體好一點之前。
  吉羅倒是懂他的感覺,但他們的總裁大人八成也不會聽勸,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少年八成也做了什麼才讓他們總裁理智崩盤,現在只希望他們雙方都能乖一點了!
  已經三天熬夜的太陽城企業總裁的特助,頭一次有了不想管事的想法,反正兩人互相傷害到一人倒了另一人就會稍微反省收斂點,好像也不是需要他太擔心的樣子,之後他想休個假,最好是長假,乾脆到太陽城旗下的某個渡假飯店也不錯,到時候在請少年代一下他的職好了,反正大部分的事他的助理們都能解決,面對總裁的(砲灰)工作就給少年吧!

  況且,少年也早就回不去之前的生活了呢!有些事情還是要盡快讓他適應的。



作者的話:
可以猜看看啖天的技術是怎麼變好的w
其實啖天應該本來就沒那麼清純,官方也說他並不是沒有經驗,就單純沒技術的爛炮兵,對性的知識量肯定是蠻完整的,而且身為動亂的城主什麼醜惡沒見過?
我想他只是比較含蓄,且沒伊得那麼大膽會玩而已,畢竟工作狂,性只是身理定需求的東西,開竅之後或許會很不得了ww



▶關鍵字

BL | 新世界狂歡 | NU: carnival | 同人 | 二創 | 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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