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狂歡 同人】-無能之人-啖伊▶啖天x伊得(有H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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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注意!!!
☑有強制注意!!!
☑精神崩壞(兩個各種意義上的)注意!!!
☑道具PLAY注意!!!
☑IF線私設注意!!!

  反正,不能接受各種強制、監禁、崩壞的退散,時間發生於環成功破壞祭壇後的事,忍太久產量就只好大口肉了,含個人性癖慎入。


【正文開始】


  他終究是個無能之人,與他所厭棄的那類人別無二致。

  祭壇碎裂、死地蔓延,本該隨著火之區崩毀而消亡的他,卻沒有因此而死去。
  啖天不曉得這是火精靈如同懲罰的慈悲,又或是宛若慈悲的懲罰。
  自那天,那個面具神秘人毀掉一切後,他的意識便隨著祭壇崩毀而中斷,幾天後又在極度痛苦中醒來,火焰的契約如同索命的鐵鏈變得暗沉直至黝黑,疼痛過後,是隨著勾勒著魔紋的皮膚不時崩裂出血,即使如此,火精靈仍持續給予他焰火的力量,伴隨著灼熱的燒疼宛若在體內沸騰,焦灼與撕裂的痛覺如影隨行。
  又因元素失衡,那個繼承自父母的長髮一夕間褪成銀白,而他另一只眼的契約寶石,則隨著守護契約的破裂奪取他的視力,但火精靈卻在他醒後挽救了這個殘缺,他的右眼從此成了另一塊魔紋之地,同樣帶著焦灼的熱痛。

  他終究是個無能之人,連事發當下站在第一線都做不到。

  當他再次清醒,已被運回太陽城城主府。
  從那天起,啖天便知道他終身都無法忘懷當他清醒時的所聞所見,魔物大舉入侵,死地的黑霧包圍整座太陽城,他傾盡一切守護的太陽城啊!成了活生生的人間煉獄。
  魔物撕扯著他的城民,太陽城的軍隊儘管驍勇善戰,面對如潮湧的凶獸大軍仍舊是螳臂擋車。

  --王國的軍隊沒有任何來援。

  戰線不斷向後退,倖存的城民全在軍隊的護送下躲進他的府邸,能戰之人全聚集在府邸外線,試圖在最後一刻拚死保衛僅存的家園。

  --如同那年,王國毫無動作,任由他們生死。

  城主府向外延伸至石階、中庭區域似有什麼力量庇護著,抵禦異化的黑霧與魔物的進犯,接著啖天看到了,在最前方不斷釋出魔力的身影。
  那是這幾天不間斷協助防禦的大魔法師,在吉羅第一時間請求並交給對方太陽城秘寶的防禦法器後,便日夜不歇的持續支撐著結界,可如今在群魔亂舞的當下,不斷限縮的防禦陣法,也即將瀕臨崩裂。

  --他們只能孤軍奮戰,死生全交在自己手中,毫無希望、無法卸責。

  趴嚓!
  法器破裂瞬間,反噬的力量震的大魔法師猛吐一口血,終於破陣的魔物興奮而嗜血的大舉湧入,最後的防禦陣地,首當其衝的獵物便是跪倒在地咳血不止的大魔法師。
  然就在眾人絕望之際,一道霸道猛烈的火牆在前方炸開,硬生生橫在生者與魔物之間,炙熱的烈焰向四周蔓延,如同繩索般一套一隻毀盡所有相鄰的凶獸,連瀕死的吼聲都未來的及出口便全化為灰燼。
  死亡的焦臭隨著熱焰飄散,像要燃盡所有人的悲鳴。
  一瞬瞬移至最前方的啖天冰冷的轉過身,身上的契約魔紋全滲著血絲,他的魔法有多狂暴,體內的焚燃之感就有多強烈。
  但此刻在怒火、悲傷、哀戚,甚至是……破壞,所有黑暗的思想全混雜成一團,強烈的毀滅慾望蠶食著他的神經,他也不清楚究竟是契約的疼痛多一些,還是混沌的腦袋疼一些。
  可他仍舊站在這,站在這破滅的城鎮前線,庇護僅存的生存之地。

  啖天看著跪倒在他跟前,一臉驚懼又帶著喜悅看著他的大魔法師,說出了他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將原本還帶著笑的人,送進了萬丈深淵。


  圍繞在太陽城的黑霧遮蔽蒼穹,啖噬了日光也抹去了黑夜。
  從此再無確切的時間流逝。
  啖天隨意的擦拭身上再次流出的血液,從一開始還會意思意思包紮,到後來幾乎隨手撇了就算。

  這是對他的無能終身的懲罰。

  那日後,城民已退出城主府回到自己的居所,即使遍地都是黑暗,被黑霧浸染異化的往日昔影,仍吸引著他們回歸舊居。
  這也包括吉羅,以及曾在他府邸工作的家臣傭人。
  不是所有逝去之人的魔力皆會散去,不少仍留在原本的地方,凝聚著模糊的倩影重複著每日的動作,無法溝通也沒有回應,啖天不曉得這究竟是殘存意識的留戀,又或是僅僅依循著舊日的記憶而行動著。
  在市井、在府邸、在街頭、在巷尾,曾經存在的,而後倒下的,全在這個由黑霧凝聚的牢籠中飄緲成形,安靜的已逝者。

  走過空蕩的長廊,啖天來到他的房門前,推門而入。
  房內點著由魔法製作的燈火,只是比廊上那些來的幽暗,原本整齊乾淨的艷紅寢具此時已一片狼藉,床上裸身的人被蒙著眼、塞著口塞,阻隔了迷濛的視線與鳴咽,雙手被拘束在頭頂,雙腳被大大分開分別依著床腳束縛於兩側。
  被施了魔法的玩具毫不倦怠的侵犯著已完全開放的濕軟後穴,挺立的前端也被繩索束縛著,在魔法的作用下,帶著細毛的繩索一下下的套弄著,身後則被另一粗壯的玩具一下下操弄,精準而綿長的按壓著敏感處。
  胸前小巧的珠粒也未被放過,被圓形的震動器緊壓著,但因柱內被細長的棒針堵著,只能顫抖著迎來一次次無法釋放的乾高潮。
  沉重黏膩的鼻音代替無法脫口的呻吟,身上所有的弱點被反覆玩弄,道具上的魔法像是知道他何時會習慣這些感覺似的,總在對方孰悉頻率後轉換模式,身體被完全撐開、束縛,連稍微將他的弱點隱藏都無法,他只能仰著頭在黑暗中承受下所有的戰慄,直至無力昏去,又在另一波刺激中醒來。
  啖天在一旁看著眼前的絕景,原本在他火之區曬得黑些的肌膚這些天裡又白回去,在晦暗的燭光下泛著豔麗的潮紅,等到對方再次的高潮後,他才伸手摘掉對方的口塞,接著將還沒來的及出口的淫咽一起含入口中。
  一手摸著敏感細嫩的軀體,另一手伸到下方將仍在作用的道具抽出,啖天將自己早已挺立的下身送入。
  有別於死物的炙熱一舉挺入早已準備好的甬道,一聲甜膩的呻吟掙脫親吻的桎梏哼吟而出,啖天悶哼著閉上眼,感受著溫暖的包圍,已經被完全幹開的後穴輕易地接納他的堅挺,他緩緩抽出,軟肉便眷戀的縮緊挽留,再隨著他的進入將自己的美好送上。
  懷中的人隨著他的撞擊晃著,被攬著的身子只能任由他逐漸粗暴的動作再次被推上高潮邊緣,啖天放開對方的唇,轉而啃咬對方的耳。
  「伊得……叫我的名字。」
  低沉的嗓音稍稍凝聚了失神的意識,直到懷中的人邊吟著邊輕顫著說出他的要求,啖天才伸手抽出對方前身置入的棒針,隨著對方的高潮一起將自己的灼熱射入對方體內。

  「後天,便是婚禮大典。」此後,你永遠都是我的人了,在這被遺棄的城邦中,永遠。


•••


  那是在環打碎祭壇後發生的事,伊得其實記不太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一切突然變得很糟,原本緩下的死地在這之後猛地加快侵蝕速度,黑霧瀰漫,連軍隊的戰獸都因此而被異化狂暴,雪上加霜的是,隨著祭壇的毀壞啖天也危在旦夕。
  他死命帶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啖天在軍隊的護衛下撤回太陽城,接下來的三天簡直是惡夢,尤其軍隊在撤回城的途中,因大量凶暴的魔物而折損了近三分之一,王國軍在外圍幫忙抵禦魔物,接著,艾德蒙特說要優先解決源頭否則沒完沒了而帶著精銳離城,再來,似乎是王城來的傳訊讓周圍已折損慘重的王國軍撤離,再接著,黑霧包圍整座城,王國軍甚至是不曉得進度如何的艾德蒙特,都沒再有任何消息。

  他們被迫孤軍奮戰。

  安置好啖天後,吉羅交給他一個法器,只要注入魔力便能擁有守護之力,本該是太陽城皇族的祕寶,可如今也只有魔力強大的他能夠更有效的驅動。
  伊得毫不猶豫的收下,他知道自己一直是個累贅,如今終於有他能做的事,絕對會全力以赴!
  但是戰況仍舊每况愈下,來不及撤離的平民一個個被利爪撕碎,軍人被巨獸踩碎,四處都是沙塵與鐵鏽的腥味,被黑霧封閉的太陽城儼然成了魔獸們的自助餐廳,悲傷與作嘔感已經不再上涌,只剩下滿滿的絕望,但伊得仍艱辛的維持著結界,從一開始的全城,最後不斷壓縮力量與縮小戰線,隨著軍人與城民最後僅餘城主府與四周小塊中庭,這是最後的安全區。
  無法進入的魔物伸著血淋淋的抓子瘋狂拍抓著結界,伊得幾乎是用盡全身魔力在釋放,他不曉得啖天何時會醒來、醒來還能活動嗎?他最得力的部下,他的管家吉羅已經犧牲了,這是他最自豪、付出了所有心血的太陽城,說什麼也要幫他守護到底。

  他已經這麼無能了,空有一身魔力現在終於能幫上忙,哪怕、哪怕是豁出性命。

  趴嚓!
  結界開始龜裂,伊得還來不及驚呼法器便整個碎裂,沒來得及消散的魔力直接反噬回身,宛若被炸裂的疼痛令他吐血倒地,魔物已欺近眼前,終究,他還是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
  轟--!
  一道熾烈的火牆在身前炸開,阻擋即將到來的毀滅。
  看著眼前出現的堅挺背影,伊得差點熱淚盈眶,你沒事、你沒事,啖天!他看著他出手解決一團團進犯的魔物,接著,他注意到那幾乎浸染了他整身的殷紅,那是,血嗎?
  「啖天……」你沒事嗎?你受傷了嗎?還有你的頭髮……
  這些話他卻無法再問出口,因為啖天已經轉過身,那冰冷的眼神無機質般望向他。

  --就像他是無用的垃圾。

  他變了,伊得想著,也或許只是看透他這個人了,他冰冷的想。
  然後他聽著他開口,帶著令他安心的,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說著宛如淵谷寒風削過的話語,將他的心完全撕裂。

  --無用之人,既然當不了大魔法師,那就為了生存取悅我、討好我,作為調和魔力的性奴。


  啖天變了,在太陽城險些城破之後。

  更加的冷酷、決絕,也不再笑了,但他的強大確實令魔物止步,進不來卻又出不去的死寂之城,在強大的領導下勉勉強強維持著半死不活的延續,太陽不再升起、夜晚不再降臨,被黑霧環繞的城鎮終日陰陰晦晦,幾盞魔法燈柱維持著日常照光。
  伊得曾經想著要逃,並非他不想陪在啖天身邊,而是不想以這種方式、這種狀態。
  啖天很不對勁,他想也許是對現下狀況的絕望與悲觀,但他仍不介意陪在他身邊,倒不如說,他很希望能夠陪著,即使他也做不了什麼,也許分開一陣,彼此都冷靜點,還能夠坐下來談談。
  但絕不是、絕不是這種狀況。
  然伊得沒有任何選擇權,察覺他要脫逃的啖天親自將人逮住,並將他囚禁起來,他的四肢被戴上鐐銬,就這麼被鎖在對方房裡。
  「搞清楚你現在是誰的東西!」
  「我不是任何人的東西!」
  他終究不是多乖巧的人,很快地,那張總是反駁與說出對方不愛聽的話的嘴就被封起來,啖天對他的態度也比以往更加粗暴,就像真的在對待「自己的東西」,這理所當然引發伊得更加強烈的反抗。
  到最後,他幾乎都只能待在床上,日夜接受著對方的澆灌,明明是那樣粗暴的性愛,擁抱與體溫卻又如此令人眷戀的溫暖。
  只要啖天不在就由他灌注魔力的道具上場調教,從原先只是單調的插入,到後來越來越靈活的魔法機關,伊得起初還能盡量保持理智,與在長時間的刺激下想辦法保有體力,可隨著越來越上手的玩弄與調教,他的精神也逐漸崩潰。
  啖天從來不會真的弄傷他,他只要他清醒的、深刻的,感受他的進入、他的碩大、他的親吻、他的擁抱、他的一切,魔力的相互調和成了他的痛苦,只要精神恍惚了便會被強制喚醒,壞掉了,再修好就行了。
  在不斷反覆下,伊得終於不再反抗,只能被動又依賴的接受著他給他的所有。

  哼嗯!
  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伊得仰起頭迎來一個乾高潮,他的身體已經要完全習慣這種高潮方式,身上的玩具毫無憐憫的在他毫無防備的弱點上作孽,被封住的視覺讓他更專心於一身的感觸。
  胸前腫脹的茱萸緊貼著不斷震動的圓球,已被調教的異常敏感的身體感到陣陣酥麻,身體如同在水中浸過那般,腰也軟得一塌糊塗。
  他的挺立被繩索捆著套弄,插在裏頭的棒針其棒身帶著細微凸起,精準的壓在敏感點,細長的針體就抵在膀胱前,不規則頻率震動著,偶爾進行抽插的動作,配合著柱身被撸動,如同要失禁的錯覺,他在高潮,同時也在被進入,從沒想過男人前方被插入也會感到無比的快感。
  身後則被帶著紋路的道具貫穿,粗長的直接將他填滿,幾顆突起的球粒精準的按在他的前列腺上,玩具頂端則恰好地在結腸口前,每次震動與抽插都帶給他強烈的酥麻與顫慄。
  被口球塞住的嘴無法發出任何愉悅,難耐的鼻息黏膩的昭示著他的狀態。
  又一個高潮攀上背瘠,他被動又歡愉的接受著,無法躲避也無法反抗,已經迷茫的思緒已經無法負荷一波波的快感,接連不斷的高潮與無法釋放的不滿足不斷累積,他感覺自己又要壞了,應該說,早就壞了。

  倏地,在一次高潮後塞著嘴的東西被拿開,長時間張著嘴的臉部肌肉僵硬而疼痛,他一時間無法闔上嘴,但顯然來人也不需要他闔上,濕熱的,帶著沙漠暖陽氣息的吻隨即照下,溫柔的令人依戀,口腔被舔遍,不斷被汲取的呼吸,與連續深入的舌令他有種連嘴都被插入的感覺。
  接著是後穴,被拿出的玩具還來不及冷卻,更加炙熱的堅挺便霸道的長驅直入,幾番戳刺後直接撞上結腸口,引的他失神驚叫,隨後脫逃的嘴再次被吻住,魔力灌了進來,清晰了他的思路,前身的震動仍在繼續,在他身上的人絲毫沒有想要解放他的意思,身後被毫不留情的侵犯著,每一下都狠狠壓上敏感點,深入結腸裡,魔力不斷將他瀕臨崩潰的精神拉回,伊得只能更加靠近身上灼熱的軀體,清醒的沉溺在這樣瘋狂的性事裡。

  直到他要他叫他的名字,他才被准許解放。

  他聽到對方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接著萬般珍惜,輕柔卻又緊實的將他擁入懷中。
  對方迷茫的樣子讓他想起曾經在孤兒院前,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目送來來去去的同儕的孩子,不知所措、害怕被拋下。
  對方用著自己的痛苦、他的痛苦,逞罰著彼此,尤其逞罰著自己。
  他想跟對方說,不用擔心,啖天,我會陪著你,就像你現在也在我身邊一樣,所以,不要再逞罰自己了。

  但他實在太累了,伊得閉上眼,就這麼在對方懷中沉沉睡去。




【作者的話】

  用圖找靈感,現在剛好進萬聖節,我卻在打這個東西ww

  啖天的2P色再黑把感覺全身都黑(他已經夠黑了),所以想說用個對比,黑化的,霸道不放手的白啖天。
  感覺啖天在付出一切後還是得不到結果應該會瘋掉,尤其還是城滅這等大事,他對伊得說的話,其實也是在對自己說,就像他怨恨父母無能一樣,但其實他認為最無能的,應該是救不了任何人的自己。

  所以他傷害自己也傷害伊得,用彼此的痛苦來不斷懲罰自己的無能。

  最後獻醜一下:





【關鍵字】

BL | 新世界狂歡 | NU: carnival | 同人 | 二創 |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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