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注意
☑私設注意
☑現代偶像趴(啖天為經紀人、伊得為偶像)
☑無腦自愉文
✤正文開始✤
--不要走嘛!留下來吧!~
--真是夠了!你不要無理取腦好不好?
--親愛的?等等,親愛的!
嗶!轉台!
--阿拿達,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看也知道吧?小美要比你優秀的多了,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期間,讓我……
嗶!再轉!
--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我的心已經給了她了,我就是個爛人,是我對不起你,所以,我們分手吧!都是我、都怪我!
嗶!伊得直接關掉電視,胃好痛,他再次確認八點檔的導演腦袋都有洞。
抱著沙發靠枕,伊得將臉在靠枕上揉蹭著,不時發出心煩的哀號,忽地,手上的枕頭被外力向後拉去,不知何時靠上來的蘇利,似是不滿被冷落而將伊得手上的「寵兒」咬到地上,還憤恨的用爪爪將它拍得更遠,緊接著跳到對方身上--伊得內臟差點沒被踩出來--擠到雙臂原本靠枕的位置間,呼嚕嚕的佔據胸膛最舒服的位置。
「蘇利……」
「喵喔!」討好的伸出舌頭舔舔對方的下巴,蘇利幾乎用盡整身的毛絨身體磨蹭著伊得,蓬鬆的短毛不時撓著衣衫敞開的胸襟,溫暖而搔癢,稍微尖銳的利爪在踩踏時些微劃過肌膚,如玻璃般的大眼不時無辜的看著他,深情的就像在對他說「你只能有我」。
要是啖天也能這樣就好了,伊得搔搔蘇利的下巴想,對他多一點撒嬌、多一點佔有慾,以及多一點擁抱,該有多好,然而事實是連他們彼此的關係都難以界定。
當初的「潛規則」,不過就是阻止他去夜店的玩笑。
伊得回想起那時他還沒什麼人氣,沒錢沒名也沒什麼粉絲,他能出道全憑他「疑似」是某個失蹤超級影星的私生子的噱頭,以及高層對他內涵潛力的評價,跌跌撞撞的,他被經紀公司交到啖天手上,他還記得當時啖天鄭重地對著他說,只要他努力,他會將他推上國際。
結果不久後他為了排遣壓力偷上夜店,直接被抓了個現行。
沒想到當初醉酒隨口說的讓他「潛規則」這種事,那個嚴肅拘謹又嚴厲的經紀人居然會成全他--雖然以結果而言誰被誰潛規則還不一定就是--起初他認為不過是彼此有需求,再後來,他想,也許那個總對他兇巴巴的老媽子經紀人,對他也有點意思。
是啊!他們誰也沒有告白過,甚至在床上也沒說出口過愛。
伊得知道自己的思緒已經開始不受控的悲觀,他將「潛規則」當成他們之間祕而不宣的情趣、一個秘密、一個默契,卻沒有向前一步的勇氣。
也許是因為他自己先打破規矩,連帶也想著在他之後的下一個、下下一個新人又會是如呢?會跟他一樣「行為不正」嗎?啖天的目光又還會繼續在他身上嗎?
「哪!蘇利,你覺得你的主人會喜歡我嗎?」
「呼嚕嚕?」
將趴在身上的小寵物抱起來晃了晃,接收他疑惑的,是更加無辜賣萌的大眼睛,被他的連串動作逗得拼命呼嚕著。
「唉……」
思緒亂糟糟,明明是該放鬆的假期,伊得卻在第一天就失眠了。
✤✤✤
啖天約在第三天便結束行程返家,比預期的早了兩天。
夜正深,當一踏進家門迎接他的是一室漆黑的客廳,伴隨著電視的嘈雜聲,螢幕的燈光像霓虹燈般在一片黑暗中閃爍,接著是不容忽視的酒精氣味,不至於到酗酒的濃度,卻足以讓一個買醉的客人沉浸在夢裡。
啖天巡視一下垃圾桶,確定只有桌上幾罐後,再看到倒在沙發上的人,他深吸幾口氣,眼睛危險的瞇起,感覺自己額上的青筋在跳動。
這是怎樣?他不在就開始放縱了?
看來他這幾天過得很滋潤嘛!
將桌上開封飲用完的酒精飲料收拾好,又去看看已經跑去避難的蘇利,接著毫不客氣地往睡死在沙發上的人的屁股拍下去!
「起來!你在搞什麼!」
唔嗯……
伊得模模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他這幾天朝思暮想的人,螢光打在對方臉上,看來是那麼虛幻而不真實,他,在做夢嗎?
也是,啖天還要幾天才會回來,這酒精的力量真強,他也就灌兩瓶而已。
見對方還一臉茫然的樣子,啖天火大的又再度罵了幾句,緊接著脖子就被喝茫的人給勾過去,「啖天,不要連在夢中都罵我嘛!~」
雖然是夢,但這溫度好真實,伊得緊緊抱住炙熱的軀體,從外帶入的氣味更凸顯啖天身上原本的氣息,他珍惜的蹭了蹭,整個人像要黏到他身上似的,「啖天,你不要老對我這麼兇,現在你在我夢裡,就對我好一點嘛!」
「你這個醉鬼……」
「啖天……你可以不要離開我嗎?可以,只當我一個人的經紀人嗎?」不能說的話、不能有的任性,既然是在夢裡,不會造成任何人的困擾,那麼就讓他妄為一次沒有關係吧?
耳邊傳來的,是微微的嘆息跟無奈,「……你又在說什麼蠢話?我家在這裡、你是我帶的人,我還能去哪?」
「啖天~」不滿於只有如此不輕不重的接觸,伊得更加肆意的捧起對方的臉吻上,雖然不知為何這個夢境真實的連嘴上的觸感都這般甜蜜,但這難求的美夢而今他只希望更加長久一些。
啖天放任伊得的親吻,帶著酒精的溫度在唇齒間交纏,讓他也有微醺的感覺,酒醉的交疊濕潤而輕柔,劃過齒上的舔弄輕輕搔著他心間,懷裡的人軟綿綿的,到現在還以為一切不過是在幻夢中,沒多久,他才發覺那些濕潤是對方不知何時盈滿雙眼的淚水,醉酒的伊得沒了以往的俏皮,反而帶著試探與小心翼翼的懇求,一碰即碎。
啖天有些不知所措,他想對方神奇的腦袋八成又把思緒發散到什麼詭異的地方,而他卻無從得知也不知該如何安撫,將人放倒沙發上,把頭埋入對方的頸部舔弄,感受的細嫩膚下跳動的頸脈,卻不敢啃噬,哪怕是扶著腰的手指都無法過多用力,白皙的肌膚太容易留下痕跡,一點紅痕都可能成為不能公諸於世的破綻。
屬於他一人啊……他又何嘗不是希望這具身體能留下屬於他的痕跡,但他卻無法印下任何一絲一毫,這是屬於他卻又不能完全擁有的軀體。
這種想法令啖天更加乾渴,他再度吻上對方的唇,一手則順著圓渾彈性的臀伸往那處禁地,身下被微微拓開的刺激令伊得輕聲呻吟,開了口的嘴被身上的人攻城掠地,舌被狠戾的吸吮,唇齒間被粗暴地舔過,交織的氣息將他的心神晃的盪漾,欲求不滿的伸手抱住對方的頭讓彼此更加接近,焰色長髮如瀑散落在彼此間。
看著被吻的紅腫的雙唇,啖天舔了舔嘴唇,他並不是不能留下什麼,還有--
「唔嗯!」
嬌嫩的大腿內側被咬下一朵朵粉色印記,酥麻刺痛的感覺不斷擴散開來,腿間被更加用力地打開,啖天如久未進食的猛獸一下下吮著,時而輕咬,直到那處印上標記為止,在穴口遊走的手更是趁機探入,直指那處凸起按下,伊得身體越發緊繃,然下身卻越發濕軟,酒精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又或是夢中的想望令他更加渴求。
抽出已能探入體內的三指,啖天掏出早已勃發的硬挺,壓著那處脆弱便將自己送入。
「嗯啊!」瞬間的飽脹與快意讓伊得失了神,瞪大的雙眸只映出完全照在他身上的身影,不等他適應,身後便蠻橫的開始動作,每一次進出都輾壓著他的神經,敏感處被來回蹂躪,內裏忍不住地瑟縮地禁箍那根炙熱,卻只是迎來更加強烈的頂弄。
手臂無力地滑落,頭難耐的仰起,身下全是酥麻。
啖天抓著他的腰挺身,隨後又看著甫被印出的紅色印子,嘖了聲直接將軟若無骨的人從沙發抱起,手改壓著對方臀部與大腿,就著坐蓮的姿勢再次將人按到自己身上,一進到底。
「不,啖天,等……啊啊!」莖柱噴湧,如被刺穿的快感與恐懼全化為刺激射出,這姿勢進得太深,毫無準備的秘境被直直插穿,伊得緊繃著身子僅直挺了幾秒,便整上身軟倒在啖天胸口。
啖天閉著眼享受被包覆的舒適,對方下身在他的撻伐下一顫一顫的,被擠壓按摩的感受令他也差點把持不住,強硬撞開的溫暖軟肉卻又在他退出時挽留般纏上。
果然很色情,這副身體。
看對方的樣子,不是很想讓人太有餘韻的啖天,繼續挺起身子,再次將在高潮中還沒緩下的伊得拋入雲端中。
伊得眼前一片模糊,結腸被狠狠輾磨進攻,絢麗的光點在眼前炸開,過分的快感向上攀升激的他頭皮發麻,將前端才剛射完的下身激出更多白濁,他的身子隨著對方挺進一上一下,全身都在對方掌握中,甚至有被當成玩具的錯覺。
然而對方撫上他的掌心卻帶著溫情自接觸的肌膚浸染他的身心,雖是這樣專橫的抽插,卻總在他真的承受不起時稍微緩下,前列腺被不斷輾壓,過於粗壯的慾望順著甬道撞進深處,刻意一次次破開的結腸口被越插越軟,腸內濕漉漉的只能更加接受進犯的強硬,小腹一陣酸澀,更多的白濁流出,隨著挺入的節奏撒在兩人之間。
「啖天、啖天……嗯哼!」呻吟一聲甜過一聲,已經完全被幹開的伊得微微伸著舌頭甜膩的叫著,他意識恍惚,不清楚是酒精還是愉悅,他被抱在懷裡,鼻腔間滿是魂牽夢縈的人的氣息,「啖天……好、舒服……喜歡、喜歡……你……」
「嘖!」聽到如此直白的告白,啖天愣了下又是十幾下的頂弄,下身更加堅挺,伊得在這場暴風中再次迎向乾高潮,眼前白光乍現,連剩餘都思考都融成一團,前端僅能淅瀝瀝的流出一點清液,股間因此反射的再度縮緊,啖天在這陣刺激下將炙熱全數射進對方體內,射的極深,伊得為此又輕顫顫的小小迎向頂端,內裏的飽脹感令他感到滿足又溫暖,熱液充滿腸內,甚至在對方離開後仍被鎖在秘境深處,持續溫暖著他,隨後才緩緩、些許的流出。
畫面如此淫靡。
伊得趴在啖天身上久久不能回神,唇上被輕吻著,時而深吻,快意被不斷延長,意識卻已到極限,最後,他饜足的窩在這身溫暖中,呢喃著沉沉睡去。
--啖天,我喜歡你,你,有喜歡我嗎?
次日,伊得在窒息與壓迫中驚醒。
比普通家貓還大還重的特殊貓種小虎豹,此時正壓在他胸上蜷著身體睡覺。
為了生命安全,雖然蘇利很可愛、虎豹起床氣不太好,但伊得仍狠下心將牠推開,這自然惹得蘇利一陣不滿抗議,喵喵吼吼的抱怨著。
隨著渾渾沌沌還帶著宿醉的腦袋,伊得隔了幾分才察覺有哪裡不對,例如他待的位置、例如昨晚過於清晰舒暢的夢境,還有身後的怪異感,他總不會是在夢遊下還自己走回房間吧?難不成--
「蘇利,是你把我搬回房的嗎?」蘇利的耳朵動了動,擺明聽到但不回應,伊得自娛的笑了笑,心卻慌了起來,該不會……
喀的一聲,房門被打開,那個「該不會」見他起床,便板著臉把一罐醒酒飲料放到床頭,凶惡的眼神示意著「給我喝!」的殺氣。
「那個……啖天,我昨晚……」多希望對方給他的是疑惑的眼神,但很可惜,他面前的經紀人只是挑起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他到底都做了什麼?偷喝酒被抓到就算了,還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啊!伊得真想回去打醒昨晚的自己,「哈啊啊!我喝多了,就有點胡言亂語……那個……我會跟公司說要換經紀人,不會讓你困擾的……」
低下頭努力眨著眼期望雙眼水氣能散去些,他現在只能拼命想著喝酒誤事自嘲轉移難受的思緒,是他先打破那層壁壘,再怎樣也不該……
然就在他努力整理心情時,耳邊響起帶著無奈的回覆,「我說你啊!平常不聽人話、得寸進尺的氣勢呢?敢說卻不敢當嗎?就你這種性格換給其他經紀人,你想讓公司爆發大離職潮嗎?」
「--!」
頭被抬起瞬間一吻烙下,眼前的人紅上耳根的臉撇過頭,沒好氣地繼續道,「你還是別去禍害別人了,還有,敢這麼不知羞恥的把『潛規則』掛在嘴邊的也只有你這傢伙了,床頭的飲料給我喝了聽到沒!」
啖天說完後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伊得愣愣地坐在床上,他這是在挽留他嗎?既然都說他得寸進尺了,那他在,過分點也是可以的吧?
「啖天,你的意思是,接受我嗎?」伊得下床踉蹌了下,趕忙追過去詢問。
「囉嗦!別隨便擴大解釋,我只是怕你禍害辦公室的其他同仁!反正你別想給我走!」
「啖天~」
「閉嘴!」
✤✤✤
「我們離婚吧!」
「嗚嗚,為什麼?為什麼!」
「你不會自己看嗎?我現在有名有錢,還是天之驕子,你呢?我們不適合,你走吧!都當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快點簽字!」
「不!我不!不要丟下我,不要啊!~~」
現世報就是這樣,前些日子還嫌棄那些導演有病,這下輪他接了這種破劇本,而他居然還是演渣男!
好渣啊!嫌棄糟糠之妻不是你的錯不然是誰呢?
伊得演的眼神都快死了,仍敬業的將人渣的精神發揮到底,飾演他妻子的女演員也甚是敬業,嘶吼得宛如真的被渣了所有青春。
下戲後伊得找到站在角落的啖天,臉色看來不太好,見他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微微抽著嘴角要他先去休息室,等等接他回去。
想著自己今天應該沒有--也還沒--做會惹他生氣的事吧?
「啖天,你怎麼了嗎?」
「……沒什麼,倒是你演這種角色的演技還真是熟練。」
提示已經給出來了,伊得努力思索今天下來的情境跟自家經紀人那番話的連結,新人聽說在外景時就被嚇哭要求換經紀人--感謝吉羅八卦提供--因此應該不會是這事在煩他,加油啊伊得,你的啖天語已經快滿級了,左思右想,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有了結果的伊得趕忙衝上前抓住正要離去的啖天。
「嘿嘿,我可不是會嫌棄攜手成就的糟糠之妻喔!」
「你又在說什麼瘋話?」啖天按著額角皺起眉,這傢伙又在說些什麼東西了?這麼跳痛的思緒他到現在還是跟不上。
「意思就是,我才不會像之前的人一樣,拋棄一直以來支持我的經紀人呢!所以,你放心,我絕不會跟這部戲的渣男一樣的。」伊得認真說著。
顯然被戳穿心思的啖天咳了聲,反駁著他才沒這麼想等等,看著對方彆扭又不乾脆的樣子,伊得玩心再起,稍微側過身子後,便撐起壞笑,在啖天感到不妙下秒便抓起對方領子要吻下,「不過呢!為了要更強力的挽留我,啖天小弟弟可要更加努力的讓我潛規--痛痛痛!唉啊!我又不是虎豹!」
後領被拎起向後扯,面露凶光的啖天咬牙切齒的開罵,「你以為這是哪裡?!」
「唉喔!視線死角啦!別擔心--」
喀!
不遠處的房門打開,工作人員一出來恰正眼對上兩個互拉領子的人,只見對方驚呼了聲,大聲叫嚷著「快來人伊得先生跟他的經紀人又打起來」了後,便趕忙先來勸架。
「伊、得!!」這下真的差點被氣死的啖天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爆吼。
「唉呦,不要那麼大聲啊!」
「等等,有話好說,你們不要再吵了!先分開、先分開!」
看來,他們的關係還是會一如大家所傳的那般「惡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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